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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cker Swarm Swarm用法

详解Docker Swarm概念与用法(什么是docker swarm)

星花园站长资源网 星花园站长资源网 发表于2024-06-28 13:22:59 浏览4972 评论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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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文以《别叫我大师》为题,是想借此表达于是之的心声,他是最不情愿接受这种称呼的,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平民化的普通演员。

  于是之(1927-2013),原名于皛,原籍天津,生于河北唐山, 中国话剧代表人物。他在《茶馆》《青春之歌》《龙须沟》《骆驼祥子》《茶馆》《洋麻将》等剧中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经典的舞台艺术形象;其文学作品有《论民族化(提纲)诠释》《于是之论表演艺术》《演员于是之》等。曾任祖国剧团、北平艺术馆、华北人民文工团演员,后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、艺委会副主任、副院长,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,北京市戏剧家协会主席,中国戏剧家协会第三届理事、第四届副主席,全国政协委员。

  电视中时常会播放话剧《茶馆》、电影《龙须沟》及《青春之歌》,辛劳一生最终因穷困而自杀的老掌柜王利发、鼓书艺人程疯子、充满“小资味儿”浪漫情调的余永泽尽管长久地沉睡在胶片上,却永远透着年轻……

  于是之在《骆驼祥子》中扮演车夫老马

  我有缘与于是之先生为邻,理应能比别人道出更多一点的“闲话”来。不过,我倒有种感触,若以道德人品、演技台风而论,于是之实为一代大家,以大师称呼名副其实。所以,信笔写下去,似乎又非属闲话之列。

  话剧在中国产生只是上世纪初的事,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间,在这行当中,却出现了两位话剧耆宿,且同出一门,一位是于是之的舅舅,享有“话剧皇帝”之誉的石挥,另一位即是于是之。不过,有所不同之处则在于:石挥的事业灿烂于那个已逝去的年代,于是之则辉煌于新中国的舞台。

  于是之于贫寒中结交戏剧,世人多有不知。

日本自杀明星(日本自杀电影)

  1927 年7 月9 日,于是之出生在唐山。百日丧父,幼年艰辛,家境贫困,同年他随母亲迁回北京。于是之的童年是在贫寒中,在不得不常常靠典当和亲友的资助中度过的。自幼好学的于是之对人生充满了热爱和幻想。他在谈及自己少年的求学经历时还是挺浪漫的:

  在我对将来干什么可以有些志愿的少年时代,我的志愿很奇怪,想当一个语言学家。那时,我听了一盘国际音标教学唱片,那声音很美,很入迷,于是我对语言本身产生了浓厚兴趣。后来,自己又通读了中国著名语言学大师王力所著的《音韵学》。不过,做语言学家的梦并维持不了多久,那时因为和家境不符。那时家里穷,语言学对穷人来说是一种奢侈,太不实际了。尽管如此,后来有人动员我演戏时,还挺不愿意,主要是舍不得少年时代学的那点语言学。我当时的另一志愿是想当一名画家。上小学时,跟着一位画家学写生,也着迷了很长一段时间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给人画了几张广告画,还赚了点钱呢。

  每提及此事,他会情不自禁地开怀而笑,很带有几分得意。

  多少年后,许多仰慕于是之的人对他怎么当上演员颇感兴趣。其实,他对演戏这个行当在最初时并无多大兴趣,在他的理想世界中,是要当文学家,立志做文人,做满腹经纶、饱读诗书的“秀才”,惟独没有想到去做个闯荡江湖的演戏的。他读了不少中国文学史的书,他未料到当时学的那些东西对他后来干演员有用。他说:

  学语言学能使人耳朵敏锐,容易抓住别人说话的特点;学绘画能培养人的观察能力,通过人的外形特征窥见内心活动;学文学则更是提高演员素质的重要途径。

  位于北京后海西面的辅仁大学,于是之当年冒顶着别人的名字来到这里上课,渴望学习到知识。

  脚下的灰砖凸凹不平,砖缝中滋长着绿绿的草,周围是红墙黄瓦的万丈宫阙。幼年,为寻那识文断字的梦,他常常抄近路上学,打故宫中穿过。在贫寒中度日的于是之为渴求知识,也曾硬着头皮,坐进前海西街辅仁大学的教室里,听教授们讲解天下妙文章,但是没过多久,又终因生活所累而失学。为了能养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母亲,他在念完了初中后,不得不到处去找工作,万般无奈中,他曾在日本人的仓库中做过“华人佣工”,也曾穿上一袭长衫,在衙门中谋个“录事”的差,正襟危坐,抄抄写写,若不是被石挥“拽”了一把,若不是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去寻觅一种精神上的理想境界,想必,天下爱剧者这辈子会与于是之的名字无缘相识。

  在不断求学、做工的辗转之中,他迷恋上了话剧,立誓要做演员。17 岁时他参加了辅仁大学的业余剧团——沙龙剧团,在长安戏院参加演出了黄宗江编剧的《大马戏团》以及《第二代》、法国喜剧《牛大王》。后来,他专门就这段经历写了一篇短文《我主演“牛大王”》,在表达心境时,不乏幽默且带有几分伤感:

  演《牛大王》时,我在沦陷区的衙门里当小公务员,挺苦的。同学们看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,叫我也看,我看了,看不下去,告诉他们:我没有少年。

  旧时,概凡学戏者,家里差不多都有点底儿,闲钱加闲功夫,若真是在梨园中唱得大红大紫,像谭鑫培、杨小楼那样的名伶,每月挣大洋两千,也能置万贯家财,可话剧这行乃贫困戏剧,生存丝毫没有保障,剧团时聚时散,只有在新中国话剧才真正获得了新生。置身其中,凡成就大业的人都知道,比之“梨园”和影视,话剧是一门最难学通学好的艺术,其实,这行当又很难用“学”去讲通,你可以跟着师傅一板一眼地学京剧、学曲艺,学各种程式化的表演,话剧怎么学?神龙见首不见尾,师无定法,但所谓师无定法还是有法可依,于是之在从艺之初便掌握了天下最不易却也是最容易的方法:勤奋。这是由他的出身,由对苦难历程最直接的体验决定而成。古人常以“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”来形容一个人事业的磨难,于是之演剧生涯的磨难何尝不是这样。

  

  ①《龙须沟》中扮演程疯子

  ②《茶馆》中扮演王掌柜

  ③《以革命的名义》中扮演捷尔任斯基

  ④《智取威虎山》中扮演栾警卫

  他会因一个角色的不成熟而终日萦绕于怀,坐卧不安;会因一句台词说之无味而反复揣摩;会因难“抓”住某一人物的神韵而苦恼不堪,百思欲得其解……

  正因为他是一位将欢笑留给观众,把困苦留在幕后、留给自己的正直的演员,他才能将心血化之为一个个让人难忘的艺术形象。

  在中国话剧界,于是之堪称是一位具有学者风范的演员,多年来,他不断地探索总结表演上的失败与成功的经验和教训,用自己的艺术实践阐述了著名学者、北京人艺总导演焦菊隐先生的“心象”说,并且丰富发展了这一行之有效的表演创作方法,但是他并没有以此停步,他明确地提出“演员应该创造出可以入诗、入画的舞台形象。”正是由于他在创作上是一位苦于探索,总是不满足于以往成就的演员,所以他所塑造的艺术形象具有对生活的认识价值,更具有美学的欣赏价值。

  如何做演员?是靠灵性?靠吃苦?不尽然。单靠灵性,难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;仅靠吃苦,而野心者也能吃得了万般苦。你看,于是之是如何说明白的:

  演员在台上一站,你的思想、品德、文化修养、艺术水平以及对角色的创造程度,什么也掩盖不住……因此,热爱生活、爱憎分明这一条很重要。演员必须至少是一个好人:忠诚老实,敢爱敢恨,不大爱掩饰自己,我不是说随便去骂街,我是说他的心应该是透明的,他的感情是可以点火就着的——指正确的感情,不是那邪火。对生活玩世不恭、漠不关心,就不大能够演好戏。

刘章春著 中国戏剧出版社2017年5月出版 定价38.00元

  于是之所言,词浅意深,真实表达出了做演员的道德标准。无疑,此一番言语,也是对社会上“艺术家”满天飞的绝大讽刺。我不敢断言,会有多少人能去寻着他提倡的思想足迹去行路,但有一点却是不容质疑的:谁不具备这样一种天下最为朴实的情感和品性,就永远与艺术家的称号无缘。

  于是之的表演自有他的风格和味道,这是他独有的。据说,学院派中有些学表演的学生对于是之推崇备至,以至爱屋及乌,就连说话语气、表情动作也“上行下效”,岂不知“贵在师心,病在师迹”的道理,太似为媚俗,学我者亡也。

  演员,这实在是个极为特殊的职业,对一个声望显赫的大学教授,未必会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非想要见见他不可,而演员在观众心目中的位置显然是截然不同,你演得越是精彩,就越有可能成为观众的崇拜偶像。

  

  《名优之死》中扮演左宝奎(右二)

  于是之所演的诸多人物出神入化,倾倒一大批痴情者,在北京乃至中国,有着为数众多的“于是之迷”。仅提《茶馆》一剧,在下有位做拍卖师的朋友,自然是于是之的顶礼膜拜者,看《茶馆》已不下十几遍,其迷恋程度竟达这般:晚上乘11 点的火车欲出差,他预先掐算好了时间,先到首都剧场看场《茶馆》,待晕够了“于派”,过足了瘾,戏散后直奔火车站。而剧中凡王掌柜的台词,这位拍卖师不仅能脱口而出,其熟练利索之程度如珠落玉盘,且对于先生的声调语气、抑扬顿挫,皆尽模仿之能事,惟妙惟肖。这也是一种爱屋及乌。

  写出这件小事,是想表达这样一层意思:由于观众对于是之的崇拜,便常常会下意识地将他卓而不群的表演乃至本人趋于神化。许多人有时会像敬神一般地尊敬他,哪怕远远地望上两眼,也是一种福分。这种心理倒也正常,说明人们对他的才情,对他所具有的学者风范怀有着一种仰之弥高的心理。在话剧界,这种情形实不多见。

  1992 年的秋天,65 岁的于是之卸去了北京人艺第一副院长的职务。悠悠岁月载着他度过了曾是极不平凡的八年,八年风雨,他深悟作为一院之长要力鼎千钧,深悟那些层出不穷,剪不断、理还乱的苦恼、苦笑、揪心、担心、费力、劳神,更深悟当一部新戏上演,在观众的笑声背后所付出的代价。

  

  《茶馆》中扮演王掌柜(中)

  一切都已随风飘然而逝,尽管岁月催人老,似水流年不可追,他在卸任之后毕竟又找回了八年前作为一个普通演员的感觉,可以舞文弄墨,可以读书,可以形象,平添几分雅兴。

  于是之平生最钦佩两位恩师:曹禺和焦菊隐先生,他认为这是两位学贯中西、具学者风范的戏剧大师,因而他首先提出了要“建立学者化剧院”的思想。读书,求知,解惑与思索,构成了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。我每次去他家,总是见他待在书房中,一间不大的书房与四下里堆着的书,构成了他独特的精神世界。一日,上门相扰,见他正在读书,封面闪过,我眼前一亮——《红楼梦》,原来他竟还有如此雅兴,从那“满纸荒唐言”中“细解其中味”。他说,自1954 年第一次读《红楼梦》,算上这回已是看第五遍了。读研“红楼”乃属闲情,想来,于先生果然无官一身轻,倒是真的能闲下心来发一发思古之幽情了。其实也未然,真正的艺术家总是要将自己的命运与社会维系在一起,很难做到独善其身,超然物外,责任感驱使着他要去圆心中许多的梦。退休后,他撰写了《〈论民族化(提纲)〉诠释》的长篇论文,主编了论文集《论北京人艺演剧学派》,这些不仅推动他埋首书堆中苦读苦写,而且凝结着他对北京人艺导、表演理论以及北京人艺演剧风格的精辟总结。

  

  《茶馆》中扮演老年王掌柜(左图)

  《请君入瓮》中扮演公爵(右图)

  若以“绚烂之极,归于平淡”形容于是之的晚年应该说是甚为准确。创作上的落寂与兴奋,辛酸与苦涩,失眠与不眠,过早的隐退舞台,陪伴着他走过了85 年的漫漫人生。

  荣枯事过,喜忧心忘。一切都抛入了历史。绚烂归于平淡,宁静达以致远。细细想来,其中颇含禅理。

  

本文选自《记忆并未远去——老照片中的北京人艺》

本期编辑:王松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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